第(3/3)页 说完他死死地盯着景宣帝,手上扫帚往前送了几寸,“你想动我表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而且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你个登徒子!” 云挽看得心惊胆战,看向景宣帝的目光透着祈求。 “呵。” 连命都愿意为她豁出去,自己倒成了棒打鸳鸯之人,像个笑话。 景宣帝面若寒霜,转身离去。 见人走了,岑远舟赶紧关上门,丢下扫帚,呼了口气。 刚才那男人看着就是个练家子,自己还真打不过对方,幸好对方识相。 他转身叮嘱云挽,“表妹,这些天你就不要出去了,爹娘不在家有人敲门你别开知道吗?” 心里寻思该买条会咬人的大黄狗来,见到这种不轨之人就扑上去咬。 云挽胡乱点头,心道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接下来几日,岑家风平浪静,门口未再出现陌生人,云挽这才松了口气。 ....... 扬州城内某处奢华的宅子,江福盛看着地上去而复返的两筐石榴,又觑了眼主子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主子,这些石榴该如何处置?” 景宣帝扯唇,“拿去喂狗!” “啊?” 江福盛迷茫,可是狗不吃石榴啊? “那云夫人?” “莫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女人。” 江福盛忙不迭点头。 他其实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主子去了一趟丰水巷回来脸色难看得要吃人,但他不敢问。 不过他明白无怪乎和那位云夫人有关。 正巧手下来报,“主子,人已经抓住了,关在地牢。” 景宣帝面无表情:“用尽任何手段撬开他们的嘴,我要听到有用消息。” 原还想与那些人慢慢周旋的景宣帝,此刻只想速战速决,尽快回京。 扬州水土,如这儿的六月梅雨般令人不喜。 不出十日,私盐私币一事彻底解决,背后之人被一网打尽,景宣帝启程准备回京。 临行前,江福盛气喘吁吁进来:“主子!奴才有大事禀报!” 景宣帝冷冷地看着他。 这狗奴才越发胆大了,这些天不知去哪里鬼混,整天不见人影,等回京就赏他三十大板。 莫名地,江福盛浑身一个激灵,连忙道:“主子,奴才打听到云、云夫人腹中胎儿已有三个月,且街坊邻居并未听过岑家有成婚的喜事!” 而云挽从京城回到扬州才一个多月,所以她腹中的孩子不可能是她表哥的。 景宣帝表情微微变化。 江福盛继续道:“奴才还查到,陆家三公子半年前便重病卧榻,时常昏迷。” 神色一顿,景宣帝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你的意思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 江福盛狂点头。 再抬头,他的主子大步离去。 他愣住,“主子您去哪儿?” 景宣帝大笑,“看朕的女人和孩子。” 江福盛按捺不住好奇心,抬腿跟了上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