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厉元朗无奈的叹息一声:“罗长生,你的出发点虽然是好的,但方式跟方法却都是违法的,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 “如果你不能合理合法的为村民谋求利益,而像个法外狂徒般,总想着用非法的手段,达成你的目的,那我真的要劝你,最好不要当村长。” “我这也是没办法,真有能耐的,都出去打工了,看不上当村长的这点工资。真有威望的,年龄都大了,想为村里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我的年龄也不小了,也想去县里跟着儿子一起生活,领着退休工资,过上几年安生的日子。” “但,这不是找不到合适的接班人吗?” 罗长生说的情真意切,一双眼睛里充满无可奈何的情绪。 厉元朗什么都没说,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我问问县里,有没有大学生村官,支援你们下坡村,多做一做普法教育。” “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脑袋里没有法。一个个跟法外狂徒般好勇斗狠,我真怕哪天,你们把天捅个窟窿。” “去做做群众的工作吧!如果遇到了刺头,直接推给我们。我们在审讯室里,给他们讲一讲道理,做一做普法教育。” 罗长生也下了面包车,迈着步子走向下坡村的村民。 这次的工作很好做,因为上坡村答应支援1000斤柴油,还愿意堵上三个豁口,这样下坡村不止找回面子,还落得实惠。 再加上有可能成为替罪羊的威胁,哪怕心气高的村民,现在也都偃旗息鼓,跟在罗长生的身后,开始往下坡村走去。 原本还充满火药味的对峙现场,一下变得冷冷清清。除了地上满是杂乱的脚印,还有乱丢的垃圾,已经看不出,这里刚刚差点发生大规模械斗的样子。 周凯对着厉元朗,由衷的夸赞:“元朗,你可真的是牛!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这么大的恩怨给化解了?” 厉元朗却缓缓摇头:“不能说是化解,只能讲暂时安抚住他们,如果以后两个村再发生不可调和的矛盾,两个村依然会闹起来,还是会发生命案。” 周凯听出厉元朗的悲悯,无奈说:“终究是贫穷闹得!土岭乡的土地太贫瘠,在别的地方,能亩产八百斤的麦子,在这里只能亩产五百斤。” “一些人熬不住这恶劣的自然环境,只能去外面打工。剩下的人,为了点蝇头小利,不得不变得浑身是刺,一旦触及到利益,便会走极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