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卿清了清嗓子,乘胜追击:“我们小时候见过。” “十几年前,我跟我爸妈来淮洲的时候。”沈卿的唇釉带些葡萄紫的颜色,说话间仿佛也沾了果香。 季言礼神情懒懒,从林洋手里接牌:“按规矩,你也应该喊我一声哥哥。” “是吗?”沈卿托着腮,“那我哥哥还挺多。” 季言礼半转了身子,饶有兴致地轻掀眼皮,看了沈卿一眼。 话落,沈卿余光瞟到走过来的时恒湫,紧接着看到左前方的林洋抬手招呼了一声:“恒湫哥。” 沈家长居筠州,和淮洲这边的人来往不多,房间里的人大多都听过沈家人的名字,但没有见过真人,不过此时听林洋这么喊,几秒内也都明白了在座这几人的关系。 一时,整个二层的正厅,议论的声音明显又起来。 坐在各个角落的人不禁都左看看右看看,猜测事情的走向。 本以为能看到刚刚那破天荒的一幕已经很刺激了,一个季家长子,一个久闻大名的沈家美人。 而现在——情况好像比刚刚更修罗一点。 毕竟在人家哥哥面前,把人妹妹亲了这事,就算你是世界第一首富惊天地泣鬼神的帅哥,对方也只会觉得是自家白菜被拱了。 更何况,认识时恒湫的也知道,这人和季言礼的难搞程度差不多。 “走了,不玩了。”时恒湫牵住沈卿的手腕。 尚灵瞟了眼时恒湫的脸色,自觉虽然没看出有什么不好,但还是下意识地替沈卿打圆场。 “我们就是玩一下牌......” 时恒湫从一个工程招标会提前离席过来的,身上穿的还是正装。 白衬衣的领子上打着很细的黑色领带,西装外套搭在左臂。 时恒湫看了眼尚灵,嗯了声,但紧接着转向沈卿时还是重复刚刚的话:“太晚,要回家了。” 沈卿余光注意到周围人或多或少都在往他们这侧瞟。 她不想现在走,但又不知道在此时明显对峙的情况下,该怎么跟时恒湫讲。 正当时卿犹豫间,一直没说话的季言礼突然出了声。 他磕了下手里的扑克,淡笑:“时间还早,她想玩就让她多玩会。” 两个男人一坐一站,中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坐着的那个虽说是仰视,但行为举止的姿态上却没有比站着的那个矮半分。 “家教严,晚上有门禁。”时恒湫开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