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只是这样想着,季君皎便有些待不住了。 魏澜咬唇,一脸不可置信:“所以季君皎,你对我的‘特殊’,只是因为我爷爷?” “如果郡主殿下认为微臣有什么逾矩之处,还望郡主见谅。” 逾矩…… 逾矩…… 他何曾有过逾矩之处? 即便是对她的“照拂”,也常常是经由长青或清越的手,从不曾主动与她相见。 是她对他生了心思,所以一次次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是她越过了他的底线,成为他心中不可代替的存在。 她曾几次三番央求季君皎陪她去城外踏青游玩。 季君皎从未应约过。 她一时气结,便以魏居瑞的名头来压他,说他作为她爷爷的门生,却对她这般冷漠。 甚至还家书一封,让爷爷替自己做主,逼迫季君皎一定要同他出游。 ——他向来是守礼的那个。 他从未逾矩。 是她,是她自己先入为主地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以为不管她怎么做,季君皎都会依着她。 这个“特别”,原本就是爷爷为她求来的。 魏澜瞪大眼睛,任由眼泪从眼中滚落下来。 “季君皎,你可曾有一丝……” “不曾。” 不等魏澜说完,季君皎便断然出声。 他有些待不住,朝着魏澜微微欠身:“郡主若是气愤,可随时惩处微臣。” “微臣还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说完,季君皎甚至没再分给魏澜一个眼神,转身离开。 魏澜看着男人匆匆离开的身影,许久,才自嘲地笑笑。 她想起爷爷临终前,曾告知她的话。 “澜儿,别再追着他了……” “我能看出来,他心有所属,心思并不在你身上。” 是她骄傲自负,没将爷爷的话当一回事。 原是她抓着那一点若有似无的“特别”,不肯放手,自欺欺人。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