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不闻听到了男人的哭腔,一字一句,控诉着她的罪责。 “你哪怕再来问问我呢……” “你哪怕心有不甘,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呢!”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皇位,弃你于不顾?”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成为下一个父皇,为了皇位不择手段!?” “秦不闻……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不来问问我啊……” 他会毫无保留地告知她,比起皇位,秦不闻才最重要。 先帝是先帝,宋谨言是宋谨言。 在宋谨言的认知中,没有舍弃秦不闻这个选项。 “秦不闻,你为什么总是自以为是?” “朕讨厌你……” 他一字一顿,但手却一直抓着秦不闻的衣袖,像个缺爱的孩子,不肯放手。 “秦不闻,朕讨厌你。” 秦不闻的眉眼柔软一片。 她轻笑一声,抬起手来,揉了揉宋谨言的发顶。 ——还跟小时候的手感一样好。 “宋谨言,你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就要被你压死了。” 宋谨言:“……” 过了半晌,秦不闻才听到宋谨言闷沉的声音:“我放开你可以,不许再逃走了。” 秦不闻轻笑:“我想跑也要跑的掉才行,你的御林军都快把整个皇宫掀起来了。” 宋谨言闻言,这才稍稍缓了缓呼吸,伸出一只手,将地上的秦不闻拉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秦不闻轻声。 提到这里,宋谨言的神情又沉下来几分。 他稍稍偏头,终于看到了花亭下,早已停了呼吸的长瑾,眼中闪过一抹情绪。 秦不闻没说话。 宋谨言迈步,走到长瑾的尸身旁,缓缓跪了下去。 当朝天子,对一个老者内侍行了大礼。 他什么都没说,拜了一拜后,又沉默地走到秦不闻身边:“我听他们说,你劫了长瑾的监狱,便猜想,你应该会带他来这里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