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槿,我只说不捉弄你了。” “乖,接下来的,都不是捉弄……” 都、都是鬼话! 秦不闻发誓,她以后再相信季君皎,她就是狗! …… 整整一夜,季君皎几乎换着法子,将那本春宫图上的所有姿势都试了个遍! 当初是谁说会有危险的!? 季君皎就是衣冠禽兽,卑鄙小人!! -- 秦不闻第二日终究是没起来。 宋谨言那边的旨意缓了五日下达,秦不闻是第三日早晨才稍微爬起来的。 季君皎辞官离京的消息一经传出,满朝哗然。 也有不少早就知情的大臣遗憾哀叹,却也心知他意已决,无可更改。 一连几日,来拜会文渊阁的文官武将络绎不绝,季君皎也悉数在前厅接待,并且为来者留了几句衷言。 郭凡清也来了。 季君皎也从容接待。 正厅交谈半个时辰,郭凡清走出文渊阁时,朝着季君皎深深鞠了一躬。 “世人皆说首辅大人惊才绝艳,世无其二,今日对谈才知,所言不虚。” “今后,郭某谨记大人教诲,不敢有违。” 秦不闻临出京前一日,得知了宴唐与京寻也回了浔阳的消息。 他们没来送她,只是比她一步先离开了京城。 临行前,宴唐对秦不闻道:“浔阳永远是殿下的家,殿下要常回来看看。” 秦不闻点了点头。 季君皎告诉秦不闻,宫溪山的毒有了缓解,因为小鱼在京城,他这几年应该也会留在京城。 秦不闻就笑:“宫先生盛极一时,京城的文人学子应该会踏破他家门槛了。” 季君皎不置可否。 秦不闻去宅院见了宫溪山。 男人仍坐在庭院外,浇着自己的花。 秦不闻看了一眼,不觉笑道:“都入秋了,芍药不会开了。” 宫溪山看是她来,笑了笑:“那我再等一年便好。” 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了。 “宫溪山,我要离开京城了。”她这样说。 手上的水浇完,他顿了顿,转而看向她:“好。” “日后,我会常来看你。” 宫溪山又舀了一瓢水,继续浇着:“好。” 秦不闻有些不高兴地双手环胸:“宫先生,虽然我以后会回来,但你都不说点告别的话吗?” 宫溪山只是看着自己枯败的芍药:“说了告别的话,你就不会来了。” 秦不闻微微怔神。 许久,她笑:“宫溪山,谢谢你。” 宫溪山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门外的马车已经等着了。 秦不闻转身,才一抬脚,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秦不闻。” 她脚步微顿,转头看他:“嗯?” 宫溪山却只是看着她。 许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