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喜欢得很。 尤其是,像眼前这人一样,看着机警,其实藏着点不为人知的娇软脾气的。 余放懒得跟他在“喜欢什么狗”这个话题上纠缠,从包里摸出个眼罩戴上,往椅背上一靠:“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不管他什么反应自顾自地闭上了眼。 眼罩遮住了光,也隔绝了余介的视线。她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没再说话,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和高铁行驶时轻微的震动。 余介看着她被眼罩勒出的小巧下巴,又瞥了眼她露在外面的腿,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笋,不经意间碰到他的膝盖,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他的放放,也是总爱把肚皮贴在他脚边,毛软软的,跟现在的触感有点像。 他收回目光,也靠在椅背上,没再动。 窗外的风景飞快倒退,车厢里很安静。两个名字只差一个字的人并排坐着,呼吸声渐渐同步,像一首没被察觉的和弦。 不知睡了多久,余放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的胳膊,像有只烦人的蚊子在耳边嗡嗡转。她不耐地甩了甩头,把脸往靠窗的方向埋得更深,想躲开这扰人的触碰。 昨天刷手机到凌晨两点,早上又被闹钟拽起来,此刻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脑子里只剩“再睡五分钟”的念头。 旁边的余介看着她这反应,动作猛地顿住。不是他预想中的惊醒或僵硬,而是一种全然放松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躲闪。 记忆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灌满了胸腔。 很多年前,他趴在桌上画赛车图纸,放放总爱蜷在他怀里打盹。他画得入神了,就会故意用指尖戳戳它的耳朵,或者挠挠它的下巴。那时的小狗也会这样,甩甩耳朵,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手腕,像是在说“别闹”。 余放刚才甩头的弧度、往臂弯里埋脸的姿势,甚至那声没出口的闷哼,都和记忆里的小狗重叠得严丝合缝。 余介的眼底倏地涌起一片阴翳,像被乌云遮住的海。他鬼使神差地再次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和当年碰小狗湿漉漉的鼻子时,用的力道一模一样。 “唔--”余放皱着眉,抬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没睁眼,就那么迷迷糊糊地把他的手指往嘴边带,舌尖无意识地轻轻舔了一下。 轰的一声,余介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炸开了。 这个动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