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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命的坐上车，程墨凡也没有多言的意思，只把她送到楼下。

    “凌凌！”

    见她就要上楼了，终于忍不住叫住她。

    赵凌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看着他。

    “真的这么让你困扰吗？”

    赵凌低下头，眼眶泛红，鼻红发酸，幸好隔了一段距离，让他看不太清楚。

    见她无声的点点头，程墨凡心中了然，声音略带嘶哑的说，“我明白了，这是最

    后一次……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我们的合作也……取消吧！”

    程墨凡不知道自己怎么将后面这句话也脱口而岀了，他不想的，这样的话连他们之间惟一的联系都断了，以后就真的只是纯上司下属关系了吗？只能期待的看着凌，希望她会开口说不，可是他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在听到她那一句干脆的好字之后，他才清楚，她或许早就在等着自己这一句话了，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

    送了赵凌回家程墨凡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齐翼的酒吧。

    齐翼见到他很诧异，上前勾着他的肩膀打趣道，“自从有了嫂子之后都快忘了我这里怎么走吧？怎么突然想起哥们来了？”

    程墨凡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他旁边拿着酒就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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