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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慕颤着手指为女孩包扎，看着那张麻木却又稚嫩的脸庞，心中什么地方更加坚定了。

    黎明，早晚会到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在庆典礼炮响起，国旗在天空中飘扬的时候，一儿一女已经是青年了，为国家工作。儿子成了科学家，女儿是医药学家。

    虞素夙确实教养的好。

    “阿慕。”

    多年过去虞素夙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风韵犹存。她看着面前青年的照片，不禁有些恍惚。

    “我来看你了。”

    许多年后，人们忍不住讨论起那对在国家刚刚建立时付出许多的姐弟的时候，总会想起为国家牺牲，将当时猖狂的侵略者赶出这片净土的白少将。同时，也有当时引领女性思想的凤至创建者。关于她们的感情猜测不少，但都有一个同样的结论：更似亲人知己。本来虞素夙不过是一个买来的媳妇罢了，然而白少将却教她习字，默默支持她创业，将那些对她出手的人一一铲除，没有人会质疑这般深情。但比起爱情，更像是互相扶持，细水长流的友情。

    也许友情比起爱情更加天长地久吧。

    ……

    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小少年背着箩筐走下山坡，眉如远山，在一片星空下不紧不慢地往下走去。

    正是白慕。她，要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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