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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的什么问题？”黎霏冷笑一声：“喜不喜欢我都不想去改变什么，反正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白慕沉默片刻：“我的意思是，你想要跟你妈妈走吗？”

    黎霏猛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的？她跟你说的？！”

    白慕轻叹一口气：“黎霏，你觉得跟你妈妈走真的会快乐吗？你会喜欢吗？我只是想告诉你，想清楚你想要的生活，再去决定。无论是拒绝还是同意，都要顺从自己的内心。”

    黎霏蹙了蹙眉：“我知道了。”

    “晚安。”白慕将她送到窗户前，说道。

    在朦胧的夜色中，那身白色的校服和月光交汇，显得是那样的和谐。

    ……

    黎霏再次拒绝了母亲。面对面前眉头微蹙的典雅女子，她淡淡地笑着：“我很喜欢一个人的生活，不想被破坏。你还是早点走吧，留点钱就好，我以后要是出息了还是会还的。”

    母亲欲言又止，眼里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黎霏别过头去，声音微微颤抖着：“如果你早点来，就好了。”

    母亲忍不住抱住她，黎霏没动。片刻后，母亲叹了口气：“好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知道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但我会去改变的。你照顾好自己。”

    黎霏沉默。

    老太婆打开门进来，冷笑一声：“总算走了，真是倒胃口。”说着，将菜放到桌上，拿起遥控器，开始津津有味地看电视。

    黎霏走进房间，床上堆满了各种时尚杂志。她脱下衣服，换上睡衣，随手拿起一本翻看着。

    真是漂亮的人啊。

    黎霏将外套拿起来，正准备挂起来，突然发现有一个小东西在口袋里。她一愣，掏了一下，一个包装精致的口红出现在手中，闪着迷人的光泽。

    “生日快乐。”

    黎霏安静了片刻，然后笑笑，涂上口红，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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