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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对于封霁尧的打击，也许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打击都要更大。

    若非如此，他怎么会难过到无法再在A市待下去。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心痛难忍，才会这样。

    “晚晚这样，还有办法恢复记忆吗？”霍枭忍不住问道。

    现在无论他们说再多，姜晚对他们的态度也始终都是半信半疑的。

    只有姜晚真正恢复了自己的记忆，才会让她想起一切，不再怀疑。

    “赵飞儒说有办法，只是……”封霁尧的神色，露出很少见的为难。

    对于封霁尧来说，世界上能让他觉得“为难”的事情实在是不多。

    但是现在，他却是真的为难了。

    因为想到，三年前的姜晚，因为失去孩子的痛苦，直接就是选择了跳海轻生。

    虽然姜池此人心机深重，但是到底是对姜晚还有几分真心，因此救了姜晚，让姜晚没事。

    可是，若是再次恢复记忆，不是让姜晚再次痛苦一遍吗？

    似乎看懂了封霁尧的心事，霍枭也是叹了口气，“这件事，还是要晚晚自己来决定啊。”

    林灵给姜晚讲述了很多她们以前的事情，姜晚听了，心中也是没有任何的波澜。

    林灵有些泄气。

    到了中午，封霁尧准备带着姜晚离开。

    在车上，姜晚始终一言不发。

    在快要到锦园的时候，姜晚忽然开口了，“封霁尧。”

    封霁尧一愣，姜晚不记得他，一直都是叫他封先生。

    现在愿意叫他名字，难道说……

    姜晚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心如坠冰底。

    “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你的话，但是我相信，你真的有一个亡妻跟我长得一样。”姜晚看着封霁尧，眼神中有些冷，“如果你是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编造出这一切，不也有可能吗？”

    “晚晚，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封霁尧的心有点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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