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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就好。”姜晚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了。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什么比报仇更为快的？

    跳舞结束的时候，姜晚松开他的手。

    “凯西公司有一个项目，是和swan进行竞争的。”封霁尧看着姜晚说道，“但是，这个案子，你们并没有胜算。”

    “封霁尧，你还是这么自大。”姜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很生气。

    这么就没见，这个男人还是这样喜欢上来就否定别人吗？

    “你先不要急。”封霁尧淡淡地说道，“这个项目，是A市政府所做的。但是你们凯西公司的资历，是不可能比得上swan的。”

    当初封霁尧的swan公司回归A市的时候就是A市的最强，沈肆意的沈氏公司本体和封霁尧的公司比起来甚至都只能说是勉强分庭抗礼。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呢？”姜晚歪着头看向封霁尧。

    一年半没见，眼前的男人没有什么改变。

    但是她不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他心里也一样吧。

    想到这，姜晚其实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唏嘘。

    “所以，我们可以合作。因为你代表凯西公司，我愿意给凯西公司一个机会。”封霁尧说道。

    听到封霁尧这话，姜晚也是轻笑一声，“封霁尧，难道我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为了回来接受你的施舍吗？”

    姜晚真不知道封霁尧心里在想什么。

    难道他觉得……他给自己安排工作这种事，会让自己很开心吗？

    想想真是可笑。

    封霁尧却没有因为姜晚的话而有什么辩解，只是看着她，“晚晚，只能说你确实不了解我。这不是对你的施舍，这更合适说，是我的一个投资，和任何一个投资一样，我觉得凯西公司也有这个资格，但是我不愿意和沈肆意那家伙谈。”

    姜晚一愣，她没想到封霁尧会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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