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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书房，封霁尧就忍不住问道，“祖父，您该不会也是因为这件事对姜晚有了看法吧？”

    封霁尧非常担心祖父也是对姜晚不满，毕竟祖母的性格他比较了解，比较刀子嘴豆腐心，而且之前那么喜欢姜晚，现在也只是因为姜晚做的事伤害了他。

    只要是证明姜晚不是为了伤害他而做的这些事，封霁尧想着祖母还会重新再喜欢姜晚的。

    祖父却摇了摇头，“阿尧，你老实告诉我，之前在国外，那几年，你应该不是把心思全都用在创业上吧？”

    这件事，其实封家祖父之前就有所怀疑。

    那是因为封霁尧当时的情况，他了解过，真的是毫无资本可言。

    这种情况下三年内创造一个swan公司这种体量的超级公司，怎么可能？

    封霁尧一愣，“祖父，您……”

    “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封家祖父的眼眸虽然因为老迈而有些浑浊，但是依然透着如鹰隼一般的睿智。

    “是。”封霁尧无法反驳，“祖父，您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糊涂啊！”封家祖父得到了封霁尧的肯定之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复杂了起来，“你可知道，我们封家发展到现在，为了能给你们一个活在阳光下的机会，我花费了多大的心血！”

    “活在阳光下……什么意思？”封霁尧皱眉。

    关于封家的事情，其实封霁尧知之甚少。

    他们家里的关系太过复杂，有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封家祖父祖母常年在国外。

    而且加上封霁尧的父亲早殇，和祖父祖母的关系，其实如果封霁尧不是一个比较孝顺的人，像封覃年那样只有算计，反而会比较正常。

    “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有些事可能需要交给你一步步去接触。”封家祖父闭上眼睛，似乎在思索，“原本以为，到你的时候，已经可以把那些东西都撇清，但是现在看来，却似乎不太可能了……这，难道是封家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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