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白择-《生而为爷,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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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他料想的分毫不差,昨日白鹭乍得噩耗,却未当场对始做俑者的十三发作,及至紧握着拳头回了家进了房门,她才松开拳头,兜头一掌把白择呼出去老远,继而蹬蹬蹬跑上楼捂着被子嚎啕大哭,剩下眼冒金星的白择留在原地迎风哭泣。

    他父亲白仰雄并未和他们一道回来,母亲更是一早去了警察厅长家和太太们打麻将,按平时的习惯做风,不到半夜都够呛能回来。

    此时家里只剩姐弟二人,便是白鹭把房子点了也没人敢拦她的。

    白择晃着嗡嗡的脑袋跑到了自己房里紧锁了四道门,生怕他家姐发起狂来六亲不认,提刀进来把他宰了。

    及至提心吊胆熬到天黑,白择听见了白仰雄的汽车响声,扒开窗一看,他凭直觉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自已父亲那淡若于无的两条眉毛,才敢打开房门。

    及至白择来到大厅却不见他父亲踪影,再侧耳一听却见白鹭房里早没了哭声,代替的是一阵又一阵乒乓乓乓的响动,夹杂自己父亲的高声阻拦。

    白择一听,心中起了幸灾乐祸之意,轻手轻脚上了二楼,他小心翼翼地贴在白鹭的门外听壁角。

    只听里面白鹭又哭又喊,撒泼打滚,直怨白仰雄跟着白择一起欺瞒她,以至她今天丢了脸竟还不知原故。

    白择听见白鹭连拉带拽地埋怨完人,又埋怨天地命运,他不由撇嘴,及至又听到白仰雄大声喝斥白鹭,白择又捂着脑壳暗挫挫窃喜,连父亲都敢指摘,今天看不打你个眼冒金星!

    历来受压迫的都是他,忽然欺压他的人一下也落到了自己的位置,白择颇有些出口恶气的快意。

    他愈想愈痛快,手忍不住扒开门缝向里望,生怕错过这一场“打金枝”的好戏,及至他趆过门缝看清里面的情景,他却心灰意冷,一时立在原地忘了动。

    却见里面哪有什么“打金枝”,分明是白仰雄正站在白鹭面前给她递帕子擦泪,一面还“乖女儿长乖女儿短”的哄着,最后把白鹭从一地狼籍中小心扶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又对外一迭声吩咐仆人送安神汤上来。

    白择听见仆人答应的声音才回过神,按下心中汩汩的辛酸泪,他晃晃先前险些被白鹭打歪的头,灰溜溜下楼去了。

    见白鹭坐在椅子仍旧委委屈屈,哭哭啼啼个不停,白仰雄滑稽的脸上一时神情晦暗阴睛不定。

    他耐着性子给女儿逐步剖析权衡利弊,末了才说“妾算个屁,不过是个使唤的东西,到时候你当了霍家主母,还不是任你想换就换想扔就扔,便是实在如刺在喉,到时候悄悄拔了丢到没人的地方就是。”

    白鹭被白仰雄的一番权贵洗脑大法哄的渐渐回转过来,及至哄好了女儿,市长夫人也打满了二十四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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