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他被气死也是迟早的事-《不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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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栖棠,“……”

    也不必用这种法子吓唬人吧!

    这还只是明面儿上让她看见了的,暗处所藏着的那些只会比先前更多!

    走到哪儿都得带着这么多人,虽说是挺安全的,但要跟谁见面,怕是都躲不过去了!

    街对面,白色靴子的主人停住了脚步,往上,白少舟额角还缠着一圈纱布,盯着沈栖棠,双目微眯,“这不是——”

    “铮!”

    屋顶,长剑出鞘的声音纵然是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也格外响亮。

    白少舟,“……”

    哈?

    ……

    大启安宁十七年七月初七,初冬。

    小石桥横过溪,细溪曲折清浅。远处苍山葱翠,天高云淡。

    石桥边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下荒草疯长,没过碑文,只隐约可见“长夜”二字。

    灰衫青年背靠石碑席地而坐,一分为二的残破瓷碟里分别盛了清水和墨,纸上的山水乍看也有些潦草。

    一笔尚未勾完,身后几名孩童抓着扎得歪歪扭扭的纸风车,闹哄哄地往田埂上跑。一位妇人嘴里骂着“作死的猢狲”,一边手提擀面杖气势汹汹地追来,在路过石碑时往青年身上瞟了几眼,脚下不慎踩住了碎石,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青年一愣神,笔锋一错,墨汁溅在脸上,有点儿滑稽。妇人见了也没心思嚎,“扑哧”笑出声来:“小兄弟不是当地人?瞧着面生。”

    “只是途经此地……”

    “那可愿意送婶子回去?顺带便也把脸洗洗,瞧这小脸花的!也不远,就沿着这条路往里走,过了老牌坊东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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