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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看见这个备注时，淡淡的嘲讽转瞬间便出现在了秦暖的脸上。

    她收回目光，突然就没了什么胃口，余光里，只见程停动作微顿，但还是很快的接了起来。

    一开口，嗓音是鲜少有的客气，“莫爷爷。”

    后面他说什么，秦暖没有再听，她起身站了起来，直接拎了包出了门。

    程停想拉住她，但是没有拉住。

    而电话里，是莫雪凝爷爷叹息的嗓音，又紧跟着响起，“程停啊，这几年雪凝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跟我说了，是我没管教好这个孙女。”

    “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误会她，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哎”

    程停抿了抿唇，没吭声。

    莫老随即又道：“今天中午你有时间吗，莫爷爷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想和你吃一顿饭，正好我们也谈谈雪凝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老人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程停顿了下，薄唇轻启，“嗯，行。”

    反正迟早都得说明白。

    程停也不想总是因为莫雪凝而和秦暖再这般僵持下去了。

    听他答应下来，莫老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地址告诉他以后，这才把电话挂断。

    ……

    上午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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