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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接下去发传单一路都很顺畅。如果不进去吃，她们就只在门口发传单，路过的只要是个人都不放过，也许是早上大家都心情很好，她们基本没有受到过拒绝的。

    但如果这么顺利，那这番就不用拍了。乔让知道天上肯定有编剧凝视的目光，差不多是时候要发生点什么了。

    他的猜测很准，发了近一个小时，大家手上的传单都过半了，只有一个人依然抱着满满一叠走在最后。

    乔让注意到花音低着头，默默跟在后面，发传单的时候，她也只是神色僵硬地看着手上的传单，手却一动不动，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可能只是单纯地发呆。

    这么下去可不行。

    他凑近花音，询问道：“怎么了，这上面有什么问题吗，你一直看着？”

    花音紧张地看了看他，又看看传单，用力摇头：“这、这个排版非常精妙，内容也很完整！是风能使者的智慧结晶，相信一定会有效果的！”

    他听懂了，是赞美的意思。

    “……是害怕吗？没什么好怕的，就算被拒绝了，大街上这么多人，下一个目标也很好找。”

    他试图安慰，但花音就是一动不动，从呆毛的扭曲程度可推测出她的内心已经是一堆混乱的线条了。

    “花音？你还好吗？”

    他越关心，花音的表情越是僵硬，最后，她转过头看他，眼神已经死了。

    “我好像，坏掉了。”

    她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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