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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遭受重挫的联军,这才从这次突如其来的“天灾”中缓过气来。
逝者已矣,活着的却无不额手称庆,自己能逃过一劫,简直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数万将士,在这冰天寒地之下,燃起篝火,围坐在一起取暖。
不少将士,更是因为浸泡在寒流中,而受了风寒,虚弱无比的躺在地上,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冷战...
此时,早已经忘了过河的目的,或者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哎呀,这才算我们走运啊,提前过河,竟然没有让冰面裂开...”
张飞大喇喇的坐在一个篝火旁,撕下一块马腿,就津津有味的吃着,徒自感叹道。
坐在张飞不远处的卢象升,也是庆幸无比,摸着发烫的额头,心说阿弥陀佛。
而刘裕,却脸色阴沉,一个劲的发呆着,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不对...”
忽然,刘裕一声冷喝,吓了众人一条。
“刘裕,你乱嚎什么,什么不对啊?”
吕布本就有些心烦意乱,这刘裕一惊一乍下,让吕布十分的恼怒。
他此次可是损失惨重,两万狼骑兵,差diǎn折损过半,此时尚有战力的,不过近万左右,这可是比断了他的命根子还要难受,心在滴血啊...
“这不是什么天灾,这分明就是**,这一路上,刘备从未出动一兵一卒。来阻挠我军,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刘裕脸色阴沉,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问道。
“刘裕,你的意思是说,这裂开的冰面,是被刘备做过手脚?”
这是吕布似乎也听明白了,眸子也变得阴寒无比,寒声道。
“嗯,这冰下水位明显比冰面矮了三寸。而且,这冰面有些薄,特别是今年≌dǐ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
刘裕越说,脸色就愈发的铁青了,他们中了刘备的诡计了,此次可谓是损失惨重啊,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吕布要是再不明白。那就不是吕布,而是傻子了。
“该死的大耳贼,我吕布与你誓不两立啊,不杀你。我吕布的姓倒过来写...”
吕布愤怒的一拳砸在了地面上一块巨石上,巨石顿时裂开了,而他的手只有一道白痕。
“宿州王,如今大军损失惨重。想继续攻打平山城,怕是力有未逮,我军是继续前进?还是撤军。再徐徐图之?”
吴用这次运气比较好,骑着一匹良马,在乱流中,捡回了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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