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当然,成昆不仅害的谢逊家破人亡,更是推波助澜准备覆灭明教,光明左右使者以下众教徒无不恨他入骨,当即应允。 话转回张无忌他们这边,几人昼夜赶路,本是要在长江入海口重新出发。不料到了江阴,常剑波等随即告辞前往武当,凌波道谢后又请他们代为转告爹娘万望看在她的份上维护纪晓芙一二。常剑波虽然对纪晓芙也有意见,但她于荒野中养大师妹却是千真万确,此恩不报还算是人吗?因此答应了,倒是陆和心想就如今六师伯那个腻味,别人也不能动纪晓芙,但这话说出来他也怕被师姐追杀,因此修了闭口禅。 凌波送走他们后,只见张无忌站在岸边,看着眼前在江水与东海涨潮流相互激荡之下,泥沙不断淤积,居然长吁短叹。凌波不明所以,问道:“师兄可是担心出海的事,这些浅滩确实有些教人担忧,但是天鹰旗那边说了他们能出海,想必不是假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张无忌面对师妹强颜欢笑,但凌波岂是好糊弄的,盯着他一动不动,终于让张无忌投降,道:“当年我随父母回中原,海上遇到二师伯和外公家的人,就是从这里入中原的,那时,我爹爹妈妈都在.” 凌波顿时沉默,父母早逝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悲剧,他们都烦张无忌优柔寡断,但是仔细想想,这何尝不是因为他自小成了孤儿的原因,而张翠山幼年对她的喜爱,又是那么真实,她想了想,道:“师兄等等。”说完回到她暂时住的客栈,拿了一本明显被水泡过的书卷,张无忌一头雾水,打开一看,登时愣了,道:“这是,这是我爹爹的笔迹。”虽然有的地方被水化了,但是父亲号称“铁画银钩”,书法造诣不凡,张无忌自然认得。 凌波点头,缓缓说:“是的,当年我没有被抓走时,我爹参悟武功。五师叔怕我静不下来,就带着我描红,这是他留下的字帖,本来我流落荒岛时用牛皮包了,但终究有些损坏,我本想自己留着做个念想,但还是交给师兄吧。” 张无忌再不推辞,只是落日余晖下,深深朝着师妹作揖,弄得凌波赶忙还礼。 此后他们相处更如亲兄妹一般,亲近了不少。等到天鹰旗李天桓等人找好了船只,倒是把凌波等吓了一跳,道:“李坛主,你不会是把朝廷的海船偷来了吧。”也不能怪她少见多怪,因为天鹰旗拉来了八艘海船,都有高大桅杆和五面风帆,甚至领头的那一艘还是配备了水轮子的军舰,船身甚大,船高二层,船头甲板上还装着回回炮。 原来因为武当佃户中也有贫寒的蒙古人色目人,凌波倒是知道元初忽必烈时期,蒙古大军远征日本,大集舟师,不料一场飓风,将蒙古海军打得七零八落,东征之举归于泡影,但舟舰的规模却也从那时起遗了下来。后来蒙古国力日衰,这些海船就为地方官府所控制,成了官方走私的货船。 李天垣是殷天正的师弟,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闻言笑的胡子都抖了,道:“小姑娘懂得不少,但是这乃是南宋时候的帆船,其实那些蒙古鞑子是在草原上厉害,哪里懂这些水路上的奥妙,要不韩世忠元帅能以八千残兵二十艘风帆打败金兀术的十万大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