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不能走。」上杉越这时突然站了起来,「我们得去做亲子鉴定。」 风间琉璃看着上杉越,皱了皱眉:「我好像说过,亲子鉴定的事情,等事情过去了之后再考虑。」 「那么在做完亲子鉴定之前,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上杉越语气有些僵硬地说道,「或者你现在给我一份血样,我马上就走。」 老少二人对视着,风间琉璃不发一言,双方之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我非要走呢?」风间琉璃说,「有关亲子鉴定的事情,你也可以去找我哥哥。」 「那我跟你一起走。」上杉越回头看了路明非身边的绘梨衣,迟疑了一下,对着风间琉璃说道。 眼前这个老男人目光神态都无比认真,这下,连风间琉璃都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这……可以!」没有迟疑多久,风间琉璃便答应了下来。 说完,风间琉璃转身便走,上杉越给路明非留下一句「照顾好绘梨衣」,紧跟着风间琉璃身后离开。 跟着风间琉璃或者说源稚女的决定,是上杉越经过深思熟虑的,见到源稚女的时候,其实他对这个年轻人是自己儿子这件事已经信了七八分,听源稚女与几位卡塞尔学院的年轻人讲完,上杉越不禁对这位小儿子的处境产生了些许担忧。 依着上杉越现在知道的信息,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做到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不说前途无量,至少是自保无虞,但源稚女这个,就多少有些离经叛道了,居然是做了猛鬼众的领袖,还有一个叫王将的家伙挟制着他,一边要对付王将,一边还面临着被亲哥哥追杀的风险。 最关键的是,源稚女竟还不自量力地想要在「神」复苏这件事上插一手。 这样一想,上杉越就深感不安,认为源稚女的处境危如累卵,不在他身边看着实在不放心,因此才决定跟着源稚女,深怕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上杉越跟源稚女走了没多久,歌舞伎座外面已经传出了刺耳的刹车声,同时上方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声,有人从天而降,落在歌舞伎座的屋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那不寻常的动静,但没有一个人挪窝。 恺撒和楚子航面面相觑,再 见路明非一副稳坐钓鱼台,只是盯着榻榻米上的档案袋和文件夹沉思的样子,也都没动弹,静观其变。 猛鬼众的人已经如同流水一般全部撤空,连带着一切跟猛鬼众有关的东西都悄无声息地从歌舞伎座中消失了。这里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剧院,场令人感动得涕泗横流的演出仿佛只是一场迷离的梦。 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是无比凌厉的一刀,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斩开了木门。 木门在源稚生面前倒塌,他提着蜘蛛切走进回廊尽头的房间,目光毫无波动地掠过房间里的几个人,向着屋子内的陈设追去。 屋子里立着一张唐风的梳妆台,台上架着一面黄铜边的圆镜,旁边还有一个衣架,上面挂着一袭血红色的素衣。风从窗外吹来,素衣在风中拂动,好像有个身材单薄的幽灵正穿着它起舞,唱起哀凉的古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