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比如说,当苏父觉得这件事是大事,正要发表一点意见时,苏母就会说,这么点事,你一个大男人还要管? 结果就是,两人结婚快二十年了,家里发生的大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也不怪苏晓樯说自己老爹是粑耳朵。 “哼哼,是吗?”苏母环着手臂,露出笑容道,“我听咱家的程姨说,那个老师叫江守云。” “江守云?”苏父嘀咕着坐了起来,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感觉这个名字确实有些熟悉,是咱家闺女之前提起过他吗?” “可不是嘛,确实提起过。”苏母脸上的笑容更甚,“有一次小樯在书桌上睡着,咱俩给她抱回床上的时候,她说梦话的时候提起过吧。” “……哦,嗯?啊?!” 此话一出,苏父的表情在一秒内出现了三次变化,像是变脸一样。 恍然,疑惑,惊悚。 然后,便是涨红了脸的愤怒。 “那个衣冠禽兽难道还想老牛吃……等一下。” 说到这里,苏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的妻子,试探道:“没记错的话,小樯说梦话那次,是在高一的时候……吧。” “嗯哼。”苏母微微颔首,挑眉道,“程姨见过那个男孩,她跟我说,咱闺女叫他‘守云师兄’,叫的那叫一个甜啊。” “……” 苏父听后忽然不做声了,呆愣愣地慢慢躺了下去,有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旋即,伸手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看上去似乎感觉有些冷。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小棉袄漏了个大洞。 而最重要的是,他才刚刚发现。 这感觉像是什么呢? 想象一下,你从小到大精心呵护的女儿,忽然有一天带回来了一个染着黄毛,穿着紧身衣和豆豆鞋的精神小伙。 然后,女儿对你说:“爸,我怀了他的孩子。” 还没等你做出反应,小伙当场给你摇了段花手,摇完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对你道:“老登,我的鬼火停楼下安全不?” 在这一瞬,苏父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杀气,杀心顿起。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小子敢拱咱家养的大白菜!” 苏父情不自禁骂了一句,依然死死地瞪着天花板,就像是在瞪着某个黄毛,又像是要把拱白菜的猪剁了做杀猪菜。 “程姨说人家小伙子长得挺俊的,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很沉稳可靠。” 苏母先是复述了一遍,然后语气幽幽地说道,“最关键的是,程姨说,大概率是咱家白菜主动去拱的猪,非要去那个卡塞尔学院恐怕也是因为他。” “哦,对了,那头又白又壮的猪,好像还有点不太稀罕咱家的白菜。” 闻言,苏父顿时一噎。 然后像是炸了刺的豪猪,被气得咬牙切齿恨恨道:“我倒要看看什么猪配让我闺女……倒追!他最好是从石头缝钻出来,三头六臂、言出法随的猪!”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飞机上。 “阿嚏!” 江守云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有些感慨地摸了摸鼻子道:“果然北极的温度是真够低的,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都有点感冒了。” 说着,他看向迟迟没有回复的聊天界面,轻轻笑了一下。 可能是相处时间越拉越长的缘故,他在女孩面前也逐渐放开了一些。 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放松和贪恋。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