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绵凑近镜子,发现脖子上的伤痕已经擦了药。 而记忆里被自己扯乱的衬衫飘带,竟然完好无损地系着。 她隔着一扇门询问道:“心心,我回来时衣服……” 童心似乎猜到了她的问题,立即道:“放心,你回来时完好无损,别说衣服了,胸口蝴蝶结都没乱,不愧是传说中的裴总,完全不近女色。” 姜绵愣了愣。 可她明明…… 她突然想到自己住在女员工宿舍,虽然单独一间,但进出势必会遇到同事。 要是衣冠不整地从男人车上下来,明天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她都不敢想象。 所以……裴珩帮她系的蝴蝶结? 姜绵用冷水泼了几遍脸颊,完全不敢想象沉敛自持的裴珩帮她系蝴蝶结的样子。 她明天还怎么见裴珩? 姜绵浑浑噩噩洗好澡,童心叮嘱她早点睡便回了自己宿舍。 她躺下闭上眼睛,莫名梦到了裴珩。 印象中,他们一点都不熟。 裴珩是裴父和第一任妻子所生。 裴珩母亲是国外某个家族的继承人。 因此注定了裴珩不管是在裴家还是母亲家族都是不一样的存在。 他常年国内外两头飞,和姜绵没什么交集。 而裴琰之的母亲是裴父第二任妻子,又恰好是姜绵母亲的闺蜜。 所以两人才很熟悉。 不过她的记忆在十四岁以前是断层的。 因为她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所以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直陪在身边的是裴琰之。 所以她对裴琰之的感情特别复杂。 爱情,友情,甚至还有点亲情。 现在就像是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将他剥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姜绵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裴珩。 一同胡思乱想后,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姜绵醒来时做好了头痛欲裂的准备。 但奇怪的是脑袋除了有点沉之外,居然不怎么痛。 直到她看到床头原本放沐浴露的地方,还有解酒药。 姜绵脑海里立即蹦出某个名字。 裴珩。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情有可原。 她毕竟接了裴珩这次的商务活动,看那几个外宾的仪态,非富即贵。 裴珩肯定不希望她出岔子影响他的工作。 想着,姜绵赶紧起身洗漱。 她没忘自己还欠着裴珩一件事。 …… 姜绵在食堂匆匆拿了一个水煮蛋,便赶着去坐班车。 到山庄打完卡,又忙不迭去了别墅区。 她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还没想好待会儿见到裴珩怎么开口。 就遇到了跑步回来的裴珩。 他穿着一套很简单的运动服。 即便如此,单单站在那就有种没顶的压迫感。 他甚至还是站在姜绵面前的台阶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