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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呜……”

    地包天又疼又吓的叫出来，回头一看是白娥，又是呲着牙扑上去，所以铁北川正好就看到这一幕。

    好不容易一鹅一狗歇战的时候，四周不是狗毛就是鹅毛，形象都有些不好看，给大家笑的更开心了。

    “咳嗯。”

    泽漆生怕铁北川觉得被无视，赶紧出声提醒，大家这才发下他，都惊的回头行礼，就连刚才还呲牙咧嘴的地包天小狗子也都乖乖的蹲在一边不敢出生。

    王霸之气侧漏了这是，白娥想着既然人家都这么尊贵了，她也得表达下尊敬，就学着那些人一样低着头。

    可是在大家眼中却惊奇很多，这大鹅竟然还会点头行礼。

    铁北川看着白娥的样子，细微的勾起了嘴角，眼中现出了难得的兴味，昨天还真的忘了它这回事了，看来真的颇通人性。

    想到这里，就要测试一番，对着白娥轻勾食指，下达了让她过来的指令。

    她就真的吧嗒吧嗒过来了，甚至还非常搞笑的扭了扭尾巴，刚和狗子打完架，羽毛还支棱着，自以为优美其实却是真的搞笑。

    昨天她暴露了会写字的本事，虽然歪歪扭扭可是却能看出来不是在瞎写，今天还会行礼，会听从指令，绝对不是简单的动物聪明可以解释。

    铁北川思量了一下，将白娥给带到了偏殿，扔了一支毛笔过来，一人一鹅就问起话来。

    “你到底是什么，鬼怪还是妖精？”虽然没见过真的，可是眼前这个由不得他不信。

    白娥想了一下，叼着毛笔写了“似是而非”四个大字，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啥。

    明明是个人，结果一觉就跑到这里来了，既然都成了大鹅，却还有人的记忆和意识，这都非常的矛盾，让她自己也要疯了。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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