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卫渊让郭颢跪着,是为了要惩罚他,说到底,这是自家兄弟的事。 但旁人若是因此而嘲笑他,卫渊肯定是不答应的,毕竟,自家兄弟的颜面,岂不就是自己的颜面? 郭颢在自己面前态势摆的再低,也是在自己面前,不是在其他人面前。 不消片刻,郭颢回过神来,就已经在花船上长跪不起。 此时,被卫渊邀请来的诸多世家商贾们,也是瞧见了这一幕,他们没有当着郭颢的面嘲笑他,但背地里的嘲讽,肯定是少不了的, “还以为,他真的在东南只手遮天了,不还是要听卫侯的话?” “对我耀武扬威,怎么在卫侯面前,却像是夹着尾巴的狼?” “不过尔尔.” “.” 他们倒是想当众表现出来对于郭颢的嘲弄,毕竟,落井下石这事,他们平日里就没少做。 而且,他们这些人,哪个没有受到郭颢的威胁? 如今看到他遭殃,他们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有个商贾倒是表现出来了,特意来到郭颢身前,耀武扬威的说着: “郭帅,郭指挥使,您怎么跪在这里了啊?您的身份,谁敢让您跪着啊?” 看似是在为郭颢打抱不平,实则,内心里满是对郭颢的嘲讽。 后来,这个商贾就被陈大牛扔到海里去了。 至此,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些什么。 直至深夜,郭颢还在跪着,他感到自己的双腿似乎都没了知觉,但毕竟是武夫出身,有底子在。 所以,倒是还能撑着,但一直跪着也不是個事啊,究竟要跪到什么时辰? “远之,能否向大哥说说,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郭颢哀求道。 陈大牛摇头道:“让你跪着就跪着,大哥还真能让你跪死不成?” 卫渊让郭颢长跪不起,其实还有一个心思。 那就是告诉满船的商贾,海运或者东南,到底是谁说了算。 待他跪到夜半时分,林兆远才走出船舱,向郭颢说道: “大哥说了,你可以不用跪着了。” 听到这番话,郭颢才松了口气,刚说要起身时,却感到下体产生一种无力感,无论如何,都是站不起来,他无奈地看向林兆远, “兆远,扶我一把。” 林兆远将他搀扶起来。 他捶打着自己的双腿,苦笑一声,询问道:“大哥,还说了什么?” 林兆远摇了摇头。 郭颢又问,“大哥还在动怒?” 林兆远直言道:“若你是大哥,你当如何?” 郭颢无言。 陈大牛道:“好了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咱哥仨好不容易相聚,一块喝一杯?” 郭颢道:“兆远,喝一杯吧?” 林兆远摇头道:“累了,改日。” 郭颢抿了抿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陈大牛道:“他不喝,咱俩喝。” 林兆远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无奈,代州的哥几个里,也就陈大牛敢在如此敏感的时刻与郭颢喝酒了。 待回到船舱里,他将郭颢与陈大牛吃酒的事情告知卫渊。 后者没有任何神情上的波动,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 林兆远也没有再说什么,离开此间,返回自己的住处歇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