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家.家书? 一时间,谢玉英瞪大了双眼,显然是感到不可置信。 “这这是主母送给我的家书?” 谢玉英问道。 家书这两个字的份量太重了。 说到底,让谢玉英感到自卑的地方,无外乎就是自己的身份——‘艺伎’,难登大雅之堂。 扪心自问,一位是国公府独女,在京城享有极高威望的雁门郡夫人。 一位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艺伎。 这让谢玉英心中怎能不生自卑? 更遑论说,平日里,让她感到又惊又惧的那名女子,竟然给她写了封信,此信竟还是家书。 信封完整,显而易见,卫渊并未打开来看。 谢玉英怀着复杂情绪,将信封缓缓打开,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信首名讳——张桂芬 起首——玉英妹妹见字如面 当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谢玉英脑袋似‘嗡’了一声。 “主母,居然唤我玉英妹妹?” 她在心中喃喃一声。 重点是妹妹二字。 这代表着张桂芬对于谢玉英的肯定。 更代表了当家主母对于‘妾室’的看法。 同等于认同了她的身份。 她心中岂能不感激? 仅仅是妹妹那两个字,就让谢玉英对张桂芬的好感倍增。 甚至生出一种,恨不得立即与这位主母见面的心思。 她继续看着书信的内容。 张桂芬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怀孕时的经验都写了上面,包括一些注意事项。 将家书内容看完以后,谢玉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见状,卫渊好奇道:“信上都写了什么?” 谢玉英将书信揣在怀里,竟是一改往常对卫渊那种千依百顺的性子,摇头道: “请侯爷见谅,奴家不能将这封信给侯爷看。” 卫渊微微皱起眉头,“为何?” 谢玉英正色道:“因为夫人未让。” 嗯? 夫人不让? 卫渊被她逗笑了,“你主母在家中也是听我的。” 谢玉英应声道:“夫人如何做,奴家管不到,但这封信,是夫人给奴家的,夫人未让奴家给侯爷看,奴家就不能给侯爷看,请侯爷恕罪。” 其实除了一些怀孕期间需要注意的事项外,还有一句话,是说,【侯爷血气正盛,应谨慎克制,望玉英妹妹多多留意】 留意什么? 不就是看着卫渊么? 但谢玉英敢吗? 明显是不敢的。 也因此,张桂芬的信,她不敢递给卫渊看。 当然,这只是理由之一,更多的,如她所言,张桂芬并未让她将信再给卫渊去瞧。 虽然整个侯府,都是卫渊说了算。 可说到底,管着家里女眷的,是主母,不是卫渊。 主母听卫渊的话,谢玉英也要听,也要尊敬。 卫渊又道:“你主母没有让你将信给我看?” 谢玉英摇头。 卫渊继续道:“既如此,我看看又有何妨?” 谢玉英道:“可是主母.也没让您看这封信啊。” 嗯? 卫渊深深看了一眼谢玉英。 这娘们,何时这般钻牛角尖了? 罢了,女儿家的私语,不看也罢。 想到这里,卫渊摆了摆手,道:“下去休息吧。” 谢玉英作揖告退。 待她回到自己房间里。 有婢子见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首饰匣子,问道:“姑娘,这是侯爷送给您的?” 谢玉英没有回应,只是来到梳妆台前坐下,将怀里揣着的书信展开平稳的放到首饰匣子里。 至于里面的御用首饰,她是一样未取。 有婢子看到了那匣子里的精美首饰,惊艳道: “这都是侯爷送姑娘您的?侯爷对姑娘您还真好。” 另有婢子忧心忡忡道:“侯爷对姑娘好是好,可是谁能确定,待有朝一日,咱们跟着侯爷去了京城,那位当家主母,也能待姑娘这般好?” 另外一個婢子附和道:“是啊,那位可是将门虎女,我曾打听那位一些事,说她治家如治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