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确没心思跟他客套,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径直走了出去。 袁信杰赶紧给舒敬山打电话:“老师,他真的好了!自己走出去了!脸色红润行动自如!嗯!真的!我亲眼所见!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袁信杰一溜烟就跑了,甚至忘了和李校长打声招呼。 “看见没?那个晕倒的人,黎医师说他是得了痛风的,竟然就这样自己走出去了!” 一个大妈惊异地跟自己老姐妹说。 “看见了!刚才明明昏迷地像快死了一样的人,这会儿又生龙活虎了!那脸色,比年轻人还红润!黎医师真是华佗在世啊!” “可不是吗!刚才那舒老还质疑她没行医资格,人家不光有,还是主任医师!疑难杂症随便治!”一个大叔也跟着说道。 “我看呐, 那个舒老和他徒弟就是担心黎医师抢了他舒益堂的生意!故意来这找茬的!” “自己没生意也不能怪人黎医师啊!黎医师这儿一个月就一次义诊而已!能抢他多少生意啊?就是他自己的问题,病人都不敢去他那儿了!” “还能有什么问题啊?就是太贵了呗!一点普通的头疼脑热,他那舒益堂就要收两三百块的!谁看得起啊?还动不动让人买山参灵芝,谁知道那是真的假的?” 一众大爷大妈一个接一个吐槽起舒益堂来。 李校长坐在角落吃瓜吃得倒是津津有味。 “黎医师这儿一个月一次义诊啊?我才知道这事。” 他反正等在这也没事干,索性打入群众内部探听消息。 “大兄弟,你不是住这片儿的吧?黎医师在咱们这条街上开店有三四个月了,每个月都开一次义诊,什么毛病都给看。” “对!而且从来不收钱也不卖药,就是给你扎针艾灸按摩就能给你整好!” 李校长听着有意思:“那脚上长鸡眼这种小事,她也能给弄好啊?” “能!这算个啥,几分钟就给你搞定了!我家老婆子几十年的偏头痛,吃药打针就是好不了,三天两头发作的,来黎医师这儿,针灸两次就完全好了!再也没发作过!你说神奇不神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