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黎麦知道郑安泽之前在医院预缴了五万。 他们正好摊平了,也就没跟郑安泽发信息。 …… 宋秘书敲门,半天没人应。 叮一声,周颂言发来信息。 他看了后一阵无语。 到底是来出差还是旅游啊?又把工作丢给他,带着黎小姐浪去了。 他是命苦的打工人! 几天后,F国这边的工作告一段落。 去机场的路上,黎麦发现宋秘书有些憔悴,关心了一下:“宋秘书,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有点差呢?” 宋秘书:“……” 他天天忙到半夜,每天就睡四个小时,不憔悴才怪呢。 但牛马不能直接说啊,那样不是打老板的脸吗? 他笑了笑道:“水土不服。” 黎麦:“一开始没发现你水土不服啊。” 宋秘书:“应该是后劲儿上来了。” 黎麦:“还有这个说法呢?” 宋秘书:“应该是有的。” 接下来,黎麦又关心了宋秘书几句,两人东拉西扯地聊着。 周颂言满脸不高兴:“要不要给你们来一盘花生米,边吃边聊。” 宋秘书惹不起泡醋缸里的男人,急忙转过头去坐好。 黎麦低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周颂言呵了一声:“在你嘴里,我是神经病吗?总发神经。” 黎麦:“我看你跟关晴差不多,去检查检查。” 周颂言:“……” 他聪明地没有接话。 万一接不好,要死人的。 黎麦见他不说话,撇了撇嘴。 十个小时后,飞机降落京市机场。 周颂言叫了老宅那边的司机来接他们。 黎麦刚下车,丞丞就扑了过来:“妈妈!” 黎麦把他抱起来,略显吃力。 丞丞长得比同龄的孩子高,体重自然不轻。 母子俩亲热地抱着。 周颂言眼神冷了下去,走过来把丞丞拎走。 丞丞抗议地扑腾:“我要妈妈!” 周颂言把他禁锢在怀里:“爸爸想你了,抱一会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