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要再过三日,他的大部队来到京城,他便能夺得天子之位,永远坐在那张皇位之上! 谁都不能阻止他。 ——宋云泽也不行。 -- 文渊阁。 秦不闻躺在偏院的藤椅上,嗑着瓜子晒太阳。 如今长安城不允许出城门,她倒也乐得自在,待在文渊阁几日也没离开。 这几日也没人来找她,她也清闲得很。 手上戴着熟悉的玉扳指,阳光有些刺眼,秦不闻伸出手,遮挡住了刺目的光线。 有阳光透过玉扳指,晶莹剔透的玉色清润,秦不闻稍稍眯眼,舒服地打了个哈欠。 一连几天下雨,今日的天气总算是好一些了。 秦不闻注意到,最近关于长安王秦不闻的坊间传闻,似乎有风评好转的迹象。 大概是因为季君皎临终前的那句“长安王秦不闻,亦是如此”。 京城百姓茶余饭后闲谈之时,好像真的发现,那位人嫌狗憎的长安王,即便被传得暴虐嗜杀,冷漠残忍,也真的没有对平头老百姓动过手。 当然了,这些事情,秦不闻也只是听一听,无甚在意。 门外传来推门声。 秦不闻眯着眼睛没动。 不多时,一道清越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面前刺目的光线。 稍微睁开眼睛,傅司宁今日没穿官服,一袭青衣长袍,茂林修竹。 “我听说,你前几日当朝顶撞宋承轩,被停职赋闲在家了?” 秦不闻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 傅司宁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嗯,除却我,朝中不少老臣也是如此。” 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些老臣的性子,秦不闻自然清楚。 如果他们真的畏惧强权,贪生怕死,当年长安王秦不闻站在金銮殿上的时候,他们就该俯首称臣的。 那群老顽固,是从她那个时代走过来的,只为那殿上明君,不惧生死。 “季君皎的事……”傅司宁顿了顿,眉头微蹙,“你不必过于忧思,不论如何,除非我死,绝不会让贤王即位。” 秦不闻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芝兰玉树的男子,她上下打量傅司宁一眼,终于缓缓开口:“傅司宁,你呢?” 第(2/3)页